第九章：兽人崛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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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哈顿半岛，东河岸，中国城街区。

“他是谁？”看着坐在河岸石墩上的一名绿皮兽人，丹尼·兰德不禁好奇，“我们认识他吗？”

“弗兰克·卡斯特，就是那个‘惩罚者’。”卢克·凯奇带着轻浅的笑意道，“他现在变得确实很难认出。但是照照镜子，我们不也是一样吗。”

“我觉得挺有趣。”帕西·沃克戏笑道，“漂亮环保的绿色，这让我想起了绿巨人，自从复仇者们把他放逐到外太空，绿色的大家伙已经很久没出现过了，我开始有点想念那个经常失控的大家伙。”

“你以后应该不会再想了，睁开你的猫眼看看四周，全是绿色。”杰西卡·琼斯说，“况且，浩克可没有短小尖尖的耳朵和上下凸出的獠牙。”她叹了口气，“至少浩克还能够变回正常人的样子。你知道我现在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竟然是拿锉刀磨自己的牙齿。我的上帝，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水獭。”

卢克搂住杰西卡的蛮腰，双目深情的说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迷人的水獭。让我做你树桩，天天为你磨牙，我也心甘情愿。”

帕西捂着额头：“我的老天！你俩可真是够了。”

丹尼说道：“嘿，在你俩你侬我侬之前，咱们是不是应该先关心一下弗兰克，他已经盯着天空看太久了。我真怕他投河自尽。”

“惩罚者可没你想的的那么脆弱。”帕西道，“他是个意志坚如钢铁的男人。”

“也是一个深情和充满不幸的男人。”杰西卡插嘴道。

“怎么回事？”丹尼露出疑惑的眼神。

“你没去调查过他吗？”卢克问道。

“惩罚者向来独来独往，除了夜魔侠，他好像从来没和我们捍卫者其他人相处过吧，我无缘无语去调查他干嘛。”

杰西卡和帕西四目相对，滋生出八卦的火花。

“这就要从弗兰克的第一段婚姻说起了……”杰西卡和帕西俩人你一言我一语，把她们知道的关于惩罚者的情报说了个边，“……他单枪匹马把害死他家人的爱尔兰黑帮屠杀干净，后来就是大家所知的，化身‘惩罚者’游走法律之外，对一切黑恶势力进行打击报复，并声称‘只要有罪，就都该死’。因为这个理念，神盾局和复仇者都不承认他是超级英雄，称他为无法无天的法外狂徒，但谁又深入了解过他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呢，哎。”

“我的天！”丹尼惊讶道，“这样的屠夫怎么会和马特成为朋友？夜魔侠不是从不杀人吗，他们俩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其实没你想象的那么可怕。”卢克插嘴道，“弗兰克杀的确实都是法律无法惩罚的该死之人。马特当初也因为不同的理念和弗兰克交手过，后来得知真相，虽然不赞同他的做法但也握手言和了。你看现在，自从上次地狱厨房的大爆炸，马特为了报仇，收编手合会后，不也开始杀人了吗。”

“那弗兰克现在又是怎么了？”丹尼又问，“看他之前的经历应该早已看淡生死，显然不可能是因为换了个皮肤颜色才变得心情低落。”

“这就要说道第二个女人了。”杰西卡神秘的笑着，“你还记得大战之夜的最后关头，雷神托尔都没能杀死的那个妖魔之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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