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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乃,别觉得我欺负你,这是你欠我的。”
小雅慢慢蹲下身,两人逐渐缩短的距离造成纱乃极大的心理压力,就连她刻意压低的耳语,在小杂物间黑暗压仄环境的衬托下,也生出一丝森然诡谲。
“你应该听说过,我这人心眼小,还爱记仇,谁让我一时不痛快,我就让谁一直不痛快。不过好在我现在很忙,没工夫痛打落水狗,咱们就算扯平了。但是你记着,别再试图招惹我,不然后果一定不是你愿意看到的。”
小雅慢条斯理的伸手,替纱乃整理了一下衣领,脸上神色甚至可以用温柔来形容,说出口的话却让纱乃想吐血——
“以后再有任何人找我的麻烦,我都会算在你头上。”
“凭什么?!”
纱乃觉得这人好不讲道理。“这条街恨你的又不是只有我一个,能给你下绊子的人多了,凭什么全算在我头上?!”
“唔……”小雅想了想,道:“凭我比你长得漂亮?”
“靠!长得漂亮了不起啊!”
听到这么不正经的答案,纱乃咬死她的心都有了。
“嗯,我觉得挺了不起的。”
小雅点点头,一本正经道,表情像极了装傻或真傻时的桂小太郎。
“……那如果真是别人找你麻烦呢?”
纱乃有些绝望道,她不想再纠结谁漂亮这个问题,太伤人了。
“那就是你该考虑的事了。”
小雅笑了笑,站起身,道:“我不想听到任何没教养的狗在我面前乱吠,好好干吧,背锅侠。”
小雅施施然转身离开,留心绪复杂的纱乃一人在黑暗的小杂物间“面壁思过”。纱乃沉默良久,忽然狠狠拍了几下榻榻米泄愤。
她出道见世的这一天,原本应该完美如同浮世绘名伎般惊艳,没想到最后却成了海滩上被浪打翻的沙子城堡。
幼时一个不成熟的举动,造就她今日的受制于人。当年尚且有父亲高官厚禄做庇佑,而现在……
她只能靠自己了。
她就是一个新人,远不及井下雅在花柳街势力大,井下雅让她做走狗,那她就做。重要的出道日出了这么大篓子,不等明天她闹出的笑话就会传得人尽皆知,不答应井下雅,谁知道以后她还能不能重新崛起。
别说什么人穷志不短,这是糊弄小孩子的,生存都成问题的穷人永远没有尊严。
只是以后……只是以后!
她一定会把尊严找回来。
***
毛利元元一直蹲在走廊拐角种蘑菇,终于看到小雅慢悠悠的走过来,蹲太久忘记腿麻的他猛地站起身,一时没站稳,脑袋不小心磕在尖锐的墙角上。
看到他这幅怂样的小雅没忍住笑出声来,捂着脑袋的毛利元元苦着脸,把即将脱口而出的痛呼强行压回喉咙里。
“刚刚还觉得你变化挺大,已经从小怂炮脱胎换骨成功蜕变为统治阶级精英,没想到这么快就打回原形了?”
小雅弯着眉眼,笑吟吟的打招呼:“世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统治阶级精英什么的,那都是装给外人看的。”
毛利元元有点无奈,随即又好奇问道:“果然是你呢,雅大王,你知道我在这里等你?”
“刚才折回来时看见你的衣角了。”
顿了顿,小雅打趣他:“我还想你会不会在不知道我是谁的情况下给你的‘小情人’出头呢,没想到你已经认出我来了。”
“纱乃才不是我的小情人。”
毛利元元不着痕迹的打量了小雅一眼,道:“你是要回置屋吗?我送你。”
他抓了抓脑后的头发,看上去有些局促,“其实这么久没见,我是想找地方坐下来聊聊,不过现在已经挺晚了,叙旧哪天都可以的。”
“我忽然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央国星是不是真的盛产八嘎。”
小雅眨了眨眼,“不过得你请客哦,长州最大的土豪君。”
毛利元元愣了愣,随即笑道:“长州最大的土豪应该是我家老爹,目前正‘离家出走’中的我家底不丰,雅大王可要手下留情啊。”
虽然毛利元元这样说,不过显然这句“家底不丰”是句谦虚,光看他带小雅来的这家料亭装修档次就不是一般土豪能涉足的。
玄关前的小叶紫檀屏风价值相当于等大的黄金;博古架上的珐琅彩是几百年前的古董;壁龛里飞鸟时代的墨书《法华义疏》完全可以摆在古文化博物馆做展览;还有刀架上那把刀,看刃铭应该是天下五剑之一的鬼丸国纲……等等鬼丸国纲?!这把刀不是应该在京都吗?她看到的该不会是赝品吧?
“确实是赝品,不过应该算是最贴近正品的赝品,这个‘贴近’指的不是刀,而是一种政治意义。”
毛利元元低声对小雅道:“真品在宫内省,这家料亭和宫内省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你知道,宫内省是协助皇室的机构。”
“所以你是来带我认窝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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