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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表情这么微妙？”
林成本来一直在看顾选，察觉到身边的秦蓁实在是太过安静，林成这才转头看了一眼，然后就看到了秦蓁一副疑惑不解、又抿嘴想笑的模样。
秦蓁听到林成发问，连忙凑过去小声和他说了下樊娇粉丝的骚操作。
林成闻言很是费解：“他们真的不是和樊娇有仇吗？”
这个问题秦蓁也很想问。
这是多大仇啊？没仇还能做到这么拉仇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很牛了。
季无双虽然没有实时关注热搜上的内容，但是对于樊娇的团队也好，粉丝也好，却都很了解。
见秦蓁他们议论，便插了句话：“樊娇团队向来喜欢操控粉丝，那手段和养蛊也没什么差别了，再加上樊娇的粉丝普遍年龄偏小，缺少自我思考能力，所以战斗力才那么强，也更为脑残和死忠，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其实她的粉丝某种意义上又不那么好操控，反正那群人能干出什么都不奇怪。”
“操控粉丝？就是所谓的脂粉吧？我以前有了解过，很多艺人的大粉其实都是他们经纪团队自己雇佣的，这种职业粉丝会按照团队的要求对粉丝进行引导，比如引导粉丝购买代言、做数据、打投、应援之类的。”
季无双点头：“忘记了，按照你全网的粉丝数，应该有过经纪团队接触过你，你会了解这些很正常，但是樊娇他们可能跟你了解的有些不一样。”
秦蓁这下是真的好奇了：“哪里不一样？”
“樊娇的大粉会给粉丝灌输一些‘独立思想’。”
“啊？”秦蓁没懂。
林成听到这里，也有了几分兴趣，不由得跟着挑了下眉。
“要勇敢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如果别人不理解你，一定是别人的问题，最好远离这些人，他们只会贬损你，他们的话不要听。”
季无双说这话的时候，还冷笑了一声，显然对这种论调很是嗤之以鼻。
秦蓁一听这话就懂了，这不就是劝那些没有分辨能力的粉丝继续不理智吗？而且还把那些劝他们的人，塑造成了“敌人”，这下不管父母、朋友说什么，估计他们都不会听了，甚至还觉得自己这样做十分“酷”。
厉害了。
“这只是一方面，他们还特别喜欢鼓吹为自己喜欢的东西买单天经地义，喜欢就是要买，不用考虑太多，然后教这些粉丝怎么借贷、怎么套钱，拿去给樊娇的代言冲销量，粉丝花钱足够多的话，就会送他们一点签名照、特签之类的福利，鼓励他们花更多的钱，解锁更多更大的福利。”
林成一针见血：“所以这群人脑子被养废了，自然干出什么都不奇怪。”
不过几人也就议论了这么一会儿，因为对樊娇的感官都不好，再谈下去他们都嫌恶心，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起晚上直播的事情来。
毕竟，这个才是他们今天重中之重的要事。
“现在节目组出了这事，还要按照原计划合体直播吗？”秦蓁询问道。
季无双没有主动提起变更的事，其实已经算是说明了自己的打算和态度了。
“发生这种事，未必不是好事，这一波可是天降的热度和流量，哪有放过的道理，你是有什么顾虑吗？”
“我？我当然没有，非要说有顾虑的话，那也是周家的事。”
不得不说，林成和季无双哪一个都不是好对付的存在，更别说秦衣知道这事后，也和林成联系上了，具体做了什么秦蓁不知道，只知道周天成私下换了号码联系她，表示想要和她“好好谈谈”。
秦蓁也不傻，明白周天成这是想要私了的意思。
不过即使到了这种地步，周天成说话依旧不那么动听。
秦蓁还记得周天成当时有一句原话是——“秦蓁，你不会以为周氏真的对付不了你吧？不过是要伤些筋骨罢了，但再闹下去，我可不保证你会发生什么事。”
秦蓁知道周天成这是依旧不把她放在眼里。
不过秦蓁并不会为此恼怒，甚至还有些想笑，毕竟周天成越是看不起她，破绽便越多。
周家也许对付她一个人容易，可她现在早就不只是一个人了，不管是林成也好，秦衣也好，顾选也好，季无双也好，这些人也会有无数的人脉，一切的一切早就以她为中心，组成了一张巨大的蛛丝网，她不再是猎物。
而她没有露面的这些天，关于起诉周家这件事的热度也一直居高不下，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到这些，毕竟豪门的瓜，也香。
“周家啊。”季无双感慨了一句，“他们最近自顾不暇了吧。”
“嗯？”
“你们还不知道吗？好像是邓映君忽然在车上犯病，导致周天成驾驶的车发生意外，三车相撞，这会儿他们夫妻俩都被送进了医院，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没看到相关报道。”林成闻言直接就拿起手机搜索了一下。
“我也是刚刚听一个朋友提起的，更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
秦蓁闻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有种毛毛的感觉，这种感觉来的很是突兀，让秦蓁一时间也没有头绪。
反而是系统听到这里，很是难得地主动开口感慨了一句：【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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