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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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的意味，可是言行又在尽量往过去的林惜靠拢，段薇眼睛晶亮，这就是外婆常说的鬼王真实的样子。
巫族的前身其实就是恶鬼侵扰病气缠身。巫女行走阴阳边界，替人连通生死，时间长了鬼气侵蚀，最开始双目失明，渐渐五感消失，鬼气侵入肺腑。
巫者自医不了，便救不了别人了。
鬼王稍微改动命理，又用符纹改变周身环境，让他们的身体不受鬼气影响，代代传下来巫族渐渐形成了鬼瞳。
林惜看着于晓婷，“那你入幻相的动机是什么？”
她找上自己的时间比段薇更早，一开始就是为了跟着自己入幻相。
“我找煞气重的厉鬼，驱邪取鬼骨，给雁芙续命。”
又补充道，“这是老祖宗教的办法。”
姜槐时。
林惜敛下视线，她当年的身体也不好，靠苍绣共生得以续命。
“那你们更应该找冥相碎片啊，一劳永逸。”
于晓婷收起平时那副散漫的样子，锋芒毕现，礼貌地笑着，“那我和雁芙还有命花吗？”
“赌一把。大不了身死入轮回，重走一遭。”
远处院门后的唐雁芙衣裙浮动，于晓婷明白鬼王在试探她，眼神坚定，“不行，必须这一世。”
林惜笑起来，若是当年的姜槐时，有这个机会是一定会赌的。
“机会到眼前别急着推开。有时间不妨回于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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