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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善若水说完，顾云芝不得不感叹魏不绪对善若水真不错，他是真心替善若水打算。
假如魏不绪真想贪功，完全没必要让长公主介入这件事。
想起昨日在平阳侯府发生的事情，顾云芝问道：“淼淼，你与魏将军除了制药一事外，还有没有其他？”
要是之前顾云芝问这个问题，善若水肯定会回答“没有”，可昨天她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现在便支支吾吾了。
见此情景，顾云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魏将军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善若水道：“他对我是不错，可除此之外他什么也没说过。”
顾云芝想了想还是问道：“你知道他的出身吗？”
“你是说他曾是长公主的奴隶一事吗？他与我说过，还问我会不会因此看不起他或同情他？”
这样的事情竟然也与淼淼说了，看来他们两人的关系比自己以为的更亲密。
顾云芝戏笑道：“你怎么回答他的？”
“我说我比他更可怜，与其同情他还不如他同情我。”
听到这个回答，顾云芝忍不住笑了出来：“淼淼，真有你的！”
两人又说了一些私密的话后，顾云芝道：
“我今日来还有一件事，你之前替我制的凝香丸我用着很好，还要麻烦你替我再制一些。另外芝月问你还能不能制出其他香味，她也想要。”
善若水想了一会道：
“凝香丸的主要原料是鲜花，最主要的步骤是鲜花的炼制，按理说是可以制出其他香味的，但我之前从来没研究过这个方向，所以现在也不能给肯定的答复。
不过既然芝月想要，我就去研究一下，如果可以我就多制几款香味出来。”
顾云芝从衣袖里掏了一个荷包出来递给善若水，“这是你替我制凝香丸的报酬。”
善若水满脸通红地推却：“我怎么能收阿姊的报酬？”
顾云芝将荷包放到善若水手中：
“你拿着。
你研究鲜花、药材难道不需要钱吗？家中是有许多古玩玉器首饰，我是想着钱对你或许更实用才特意拿的钱，并不是阿姊和你见外。”
善若水还是不肯收。
“我现在还有金子，魏将军给我的金子还剩下许多。”
“既然你能收魏将军的金子，难道就不能拿阿姊的报酬？这些报酬于我而言不算什么，但你研究药物以后用得上。”
善若水这才收下，“那就多谢阿姊。”
顾云芝摸了摸善若水的头，“这才乖！”
天色已不早，顾云芝提出告辞。
送走顾云芝后，善若水打开顾云芝给的荷包，里面又是小金锭，善若水数了数，有十几锭。
看来，新凝香丸要早点研究了。
……
随后几天，窦张均又来了长公主府几次见善若水，善若水都让春芽找理由推拒了。
这天早上，善若水去仓房时，被窦张均拦住了马车。
“淼淼，是不是我做错事了？你为什么不肯见我？”
善若水想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便掀开了马车车窗：“我现在有事要忙，你今日下午来海棠院，我当面与你说清楚。”
见善若水开了口，窦张均连忙应了。
善若水这一天在仓房都有些心不在焉，想着下午回去要如何与窦张均说清楚。
可下午收工的时候，魏不绪来接善若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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