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肆是真被她逗乐了，眸底含笑，暧昧的语气中裹着不易察觉的宠味：“宝贝，你还挺可爱。”
安眠眉头凝着，在她耳里，他说的可爱等于傻逼。
“给我钱，我祝你跟楚小姐长长久久。”
季肆蹙了蹙眉头：“她只是我妹妹。”
安眠想到那句话，十年，任何感情都会变成亲情。
无心揣测他的心思：“那我祝你跟你妹妹身体健康，长命百岁，给我钱。”
季肆抿了抿唇：“你很缺钱？”
提到缺不缺钱的问题，安眠清醒了许多，长睫向下垂了垂：“缺，很缺。”
要不是钱，自己的人生怎么会这样？
谁能想象一个拿出二十万都困难的家庭，一下子要面对两百万，两千万的无力感……
季肆指尖勾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自己。
一双泪汪汪的眸缓缓抬起，委屈巴巴的：“给不给我钱……”
季肆抿唇：“给。”
安眠酒后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吸了吸鼻头：“谢谢，你放开我，我把卡号给你。”
“话没说完，急什么？”季肆指腹颠了颠她的下巴。
“想要钱，你找对人了，我不缺钱，缺个睡觉的。”
安眠听着他的暗示，脱口而出：“楚玥——”
刚说出个名字就被脸颊的疼痛制止。
季肆语调沉了几分：“聋了？说了是妹妹，再胡说八道，拔了你的舌头。”
安眠现在不止微醺，根本不带怕，虽然嘴巴被捏的合不上，还算清楚的吐词。
“那我还是你……”
“闭嘴。”这次是季肆被气笑了，指尖力道重了些打断她下面的话。
直截了当：“两条路，拿钱乖乖跟我，没钱被迫跟我，选。”
安眠好看的眉头拧了又拧：“不选。”
季肆点点头，舌尖抵了下腮，勾唇轻笑：“就喜欢你不干不服软的骨气。”
“疼啊，你放开我……”
安眠一瞬间天旋地转，被扛在肩头，没力气支撑，腹部被压的疼，拳头没轻没重的落在他后背。
“
你放我下来，我好好想想好好选……”
季肆掌心拍在她屁股上：“晚了，不想被围观就别嚎。”
安眠手捂着嘴，声音小小的：“放我下来……”
季肆避开旁人的路线，推开一楼尽头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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