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法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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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英雄注册法案？”

托尼重复道。

史蒂夫也很好奇，“这听起来好像没什么问题。”

但另一个你不同意啊！所以，托尼问：“具体条款是什么？”

就算他不喜欢steve的态度也不得不承认，如果美国队长不肯签字，那条款肯定就有不对劲的地方。

steve冷笑一声，把法案内容说了。

“你比我狠。”

托尼诚心诚意地对tony说，“就算是我也没有想过把复仇者完全收编这种事。”

他吐槽道，“这明明就是特殊人才就业法吧。”

“接受训练倒没什么，但必须成为公务员。”

史蒂夫皱眉，“这完全违背了人们自由选择职业的权利。”

tony无奈地看着重点错误的两个人，“这些注定不能泯然众人的人，不成为超级英雄，难不成要看着他们去做超级罪犯吗？”

“所有超级英雄都必须在政府注册，”steve眼中有着阴郁的火焰，“你把他们和他们的家人都置于险境。”

“所以，”史蒂夫问，“你们的身份都是保密的吗？”

steve反问：“你们不是吗？”

史蒂夫看托尼。托尼想了想，“现在大概只有彼得的身份政府不知道，不过弗瑞那个老狐狸肯定知道。”

steve看着托尼，眉头紧皱，“你……！”

托尼面对steve的目光，捧着水杯往后一缩，“怎么就又是我了？！蚁人跑回来自首，他的身份政府当然会知道。”

“那其他人呢？”

tony问，“那些反注册派……我是说不愿意签字的超级英雄们。”

托尼眨巴着大眼睛，歪歪头，“在他们加入复仇者的时候，自然就有备案了。”

他别有深意地说，“复仇者本来就是弗瑞聚集起来的，他知道我们的身份有什么奇怪的。”

“……复仇者是弗瑞聚集起来的？”

steve不由自主地看向tony。

“原来如此。”

tony若有所思，“超级英雄的真实身份，弗瑞一查就能查到？”

托尼耸耸肩，大言不惭地说：“大概是我开了个好头。”

史蒂夫无奈地笑着看他。steve和tony刚想深究他话里的意思，就听星期五播报道：“boss，波茨女士来电。”

托尼接起电话，“嘿，小辣椒，想我了吗？”

史蒂夫的眼神一下就暗淡下来，嘴角的笑意也变得苦涩。

托尼看起来好像完全没注意到史蒂夫的转变，继续和电话另一端的波茨调笑，“对，我在基地……随时欢迎你来审查，波茨女士……什么你马上就到？！”

托尼惊得一下就站了起来，看了一眼steve和tony，一边应付波茨“不，宝贝儿，这当然没问题……基地什么事都没有……”，一边打着手势给星期五下命令。星期五立刻轻声要求steve和tony离开客厅。

“托尼！”

波茨踩着高跟鞋，火冒三丈地推开基地的门，看到客厅里的两人，突然一愣，惊讶道，“史蒂夫，你回来了？”

她对着史蒂夫点点头，又看了看完好无损的托尼，松了一口气。她并不知道西伯利亚发生了什么事，托尼不肯告诉她。但他带着队长的盾牌，浑身是伤地回来，让波茨不得不对史蒂夫多了几分警惕。

史蒂夫面对着波茨戒备的眼神，礼貌地回应道：“您好，波茨女士。”

他看着波茨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扯了扯嘴角，“恭喜。”

波茨脸上的表情柔软下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