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只有在前台，她才能更清楚地观察这家早餐店的秘密。
也许能找到和她走散了的霍克。
林妙妙整整剁了一天肉。
早餐店里所有的肉都被她处理完毕。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向女人，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
“老板，我觉得我在前台可能会做得更好。我以前在别的餐厅做过服务员，对接待客人比较熟悉。”
女人停下手中的铲子，转过头冷冷地看着她。
林妙妙感到一阵寒意，但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继续说道：
“而且，前台的工作也能让我更快地适应这里的环境，帮您分担更多的压力。”
女人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
最终，她点了点头，声音依旧沙哑而低沉：“好吧，你可以去前台试试。但如果做得不好，就立刻回来继续处理食材。”
林妙妙心中一松，连忙点头：“好的，我一定会尽力。”
女人递给她一件干净的工作服，示意她换上。
林妙妙接过工作服，迅速换上，然后跟着女人走出了厨房。
前台的光线比厨房明亮许多，空气中依旧弥漫着那股浓郁的香气，但林妙妙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压抑。
她站在柜台后面，开始观察店内的客人。
早餐店的生意很好，几乎每个座位都坐满了人。
客人们低头吃着盘子里的食物，表情麻木，眼神空洞。
林妙妙注意到，他们的动作机械而僵硬，仿佛被某种力量控制着。
她开始为客人端上食物，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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