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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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要回去给查理做饭。”

贝拉抗拒地说道。

“要么你留下，要么我把查理叫过来，我敢肯定他非常乐意。”

埃莉诺得逞似的笑着，满意地看到贝拉最终泄气下来。

“好吧。”

她叹了口气，认命一般坐下来，“你想要知道什么，我以为...已经很明显了。”

说这些话叫她很不好意思，她的脸都红了，像是回想起什么令人激动的场景一样，心里准是在偷笑。埃莉诺在她旁边坐下，毫无年龄之间的顾忌，说道：“是的，我知道你和爱德华在一起了，对吗。”

贝拉的脸更红了：“还没有！”

她争辩着，整个人像是要噎住一样，“但是...我应该怎么说呢，我很想和他谈恋爱。”

“噢！”

埃莉诺发出高亢的一声，很像是爱丽丝能发出来的声音，“这么说你喜欢他？”

“很喜欢。”

贝拉的脸都快要埋进她那件白色上衣里去了。

埃莉诺欣喜地看着她，她在真心为贝拉感到高兴，同时又有点隐隐的担忧：难道她在爱德华身边时没有那种监视，窥伺一样的感觉吗？好像有无数条细长的，看不见的蛇在钻进你的思维，你的脑海，无法抵御，只能服从。

每次她越是这么想，这种感觉便越强烈，她曾经有过想将这个告诉卡莱尔的想法，但是最终没有实施。爱德华对他来说只是孩子，他收养的孩子。她不能拿着这样虚幻无证据的东西去指责别人家的孩子。

当她把查理放在卡莱尔的位置，把贝拉放在爱德华的位置上时，这种想法更是直接消失的无影无踪。贝拉是她严格意义上的第一个敞开心扉的朋友，爱丽丝不算，因为和她在一起说话的时候，她也会有种不自然的感觉——可能多数来自她的外表，她有秘密，埃莉诺看得出来。

“说真的，我该回去给查理做饭了。”

贝拉站起来，埃莉诺不太情愿，但最终还是没有为难她。

这段时间贝拉总会来埃莉诺的家，查理不在家的时候，杰西卡太过于嘈杂的时候，爱德华让她不开心的时候，埃莉诺会敞开怀抱欢迎，上一次在家她们还交换了彼此对爱德华身上的神秘点的合理猜测。

“他的眼睛会变色？”

埃莉诺对这个最感兴趣，不过她暂时没得出什么结论，同样，贝拉对她的“窥伺人心”理论也并不怎么赞同。

“这不算是合理猜测，这只是你自己的感觉。”

她想了想说道，“但是眼睛我是真的看见了。”

“好吧，那么下一个，我没...怎么见过他和他的家人吃东西。”

她顿了一下，因为想起了那一次爱德华故意吃东西的画面，也只有那一次。

贝拉认真想了一会儿，摇摇头：“我记不得了，印象中好像没有见过。”

直到这场卧谈的最后，这都是她们的唯一共识，但是两人都很开心，埃莉诺让自己摊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说道：“恋爱啊...”

她又想起菲尔特了，该死，这个男人什么时候能从她的脑子里滚出去。

又是一个周末，查理给埃莉诺打来电话说哈里的病情又严重了，埃莉诺什么都没说驾车带着查理就朝拉普西赶，路上查理像是思考了很久似的问她知不知道贝拉最近的感情状况。

埃莉诺沉默了一阵，觉得自己应该回答知道。她猜接下里会是一场极度无聊的“父亲的感慨”。

查理果然叹了口气，脱口而出的却是：“贝儿快18岁了，可以冒昧地问一句吗，你多大了？”

没等埃莉诺回答，查理就快速补充道：“如果你觉得冒犯，可以不用回答我，我只是...看着你并不觉得比贝儿大多少，却已经有双学位了...”这些话他可能从见她的第一面就想说了，其实他完全可以问贝拉的。

“没关系，我24。只是长得显小。”

埃莉诺有点不好意思说出最后一句，她对自己有绝对的自知之明，能跟贝拉这样年龄的人打成一片，很可能并不是单纯的长相问题。

查理又叹了一口气，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好像是“差的有点多”之类的，埃莉诺的手差点没扶住方向盘，难道查理要给她相亲不成？为什么她开始像怕家长一样怕查理了？

“咳，最近有什么计划吗？”

查理迅速转移话题。

“嗯...还不知道，但我很想找个时间好好玩两天。”

好把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全部丢出去。

“太好了...我的意思是，拉普西怎么样？”

查理语气中带着点紧张。

福克斯警长在她的身边紧张！

“这里吗？”

埃莉诺迟疑道。

“这里其实挺好的，男孩子们都喜欢在海滩边上玩，我可以叫贝拉也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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