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社牛之所以是社牛是因为他们早就习惯社死了（序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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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你……找到枷锁了吗？”】

如果说刚才还吵吵嚷嚷的，现在，大海的另一头的人都沉默了，被这样的发展震惊的无法再说出来什么了，另一面屏幕的火漆印也很应景，暂停了播放内容，给他们一点接受现实的缓冲时间。

“完全没有感情的声音啊，这个孩子……”甚平皱了皱眉，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那个世界是怎么回事？海拉也好，这个甚至名字都没有的s-019也罢，她们都不过是孩子，本应处于最快乐的时光的年龄，一个有着无比憎恨的感情和杀气，另一个冰冰冷冷毫无感情，仿佛只是一个工具，就连能力都是噩梦有关的，他不会相信她们生来如此，一定是经历了什么，像赫卡蒂这个年纪就杀人的孩子很多，但是他们有血有肉有自己的情绪，有可能是别的原因导致的，好比禁闭者这个身份，他这么想着。

但他很久以后才要知道的事情是，如果她们并非是禁闭者，所得的下场只会更加凄惨，禁闭者的异能力甚至是她们在这混沌的城市之中的一种生存手段。

一旁双手被拴在墙上的艾斯静静的看着屏幕内容，忽然觉得海拉这个眼神好熟悉，没错了，是没有遇到路飞和萨博之前的自己，那是几乎对全世界的厌恶，然后有两个大傻子不听劝的擅自主张的闯入了他的世界，尽管很吵，但是却意外的不赖……

“啊，给各位提个醒……虽然这并非是硬性要求，但我们面包车车的传统就是护短，上至局长下到我们这群最底层的禁闭者都是一样的，所以从现在开始，请各位注意言辞举止，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火漆印注意到了，有些人想要说一些对荧幕内容不满的话，准确来说是针对海拉和赫卡蒂的，她本来不怎么想说话的，早在刚才赤犬说海拉和局长的时候她就一直在忍了，只不过现在的情况让她这么个潜水党都看不下去了。

在旁边的局长自然是听到了她说的话，但是却没有要阻止的意思，那些恶意就连隔着屏幕的她们都注意到了，火漆印说的不错，管理局的特点就是护短，他们根本不了解海拉和赫卡蒂就擅自点评她们的样子真的和一些新城无知的人如出一辙，所以就心安理得的和夏音在一边看戏了。

也真是够搞笑的，因为自己过得猪狗不如一无是处掐着点给老爷打工，所以找到机会就要插空子对着别人指手画脚说三道四，可可莉克还真没说错，世界上总有一些人到处犯贱，不分时空，想到这里，火漆印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露出了点笑容，“啊，我也不能把各位怎么样，毕竟我说了，不会造成任何实质性伤害的，只不过是想着那些盐王爷们自挖双目切耳朵，接着在和各位聊聊有关在座各位的丰功伟绩而已，毕竟我一开始就已经重复的自己都烦了，我们只是拿钱办事，你们不看才是最好的，这也是最优解的方式，不是吗？”不经常笑的人笑起来很好看，这是常识，放在火漆印身上也是一样的，笑的真的很好看，而且毫无阴霾，只不过听她说的那些话，傻子都能感觉到她心情不好了。

听她说完这些，观影的人，尤其是那些在地下碎碎念的“盐王爷”总觉得她想聊的“丰功伟绩”不是什么好事情，相反可能会严重损害自己的一些名誉甚至是失去些什么……想到这里，他们再有怨言也都把嘴闭上了，于是本来开始有着嘁嘁喳喳吵闹声的海洋又安静了下来。

不过并非是所有人都注意那两个禁闭者，好奇的是另一件事——

“[枷锁]是什么？”这是在场几乎所有人的疑问，是铁链子吗？可那种东西又怎么能束缚禁闭者呢？为什么是“找到”？这东西要上哪里找？

“禁闭者火漆印，说谎概率——百分之零。”霍金斯拿着卡牌占卜，他承认，一开始听到她说“地上部分并非禁闭者区域。”的时候是怀疑的，看到占卜结果的时候也是如此，结果经过赫卡蒂的描述真的没有假话，这也让他对这个名为“禁闭者”的群体感兴趣了起来。

火漆印这边见大家接受程序良好，看了看一边摸鱼的俩人，也就继续播放了画面内容。

【s-019直视着局长的眼睛，阴影已扼住她的喉咙，刺骨的杀意刺激着她每一条神经。

“我已经不再需要她的命令了。”听着局长想要说明夜莺的命令，少女抢先一步回答，随后牵起局长的手，轻按在她自己的锁骨上，一切就在这瞬间坠入黑暗。

黑暗中，局长只能看到眼前的少女。在她冰冷的注视下，嘈杂的乱语爬进局长的身躯，自顾自地在脑海中碰撞，叫嚣着要撕裂自己的灵魂。

“阻止它，或是被它杀死。你知道该怎么做……”随即响起的是赫卡蒂淡漠的声音。

“去唤醒它，如果是你，就一定可以驾驭。”局长脑海里回荡着夜莺的话。

“束缚我，你就是为此存在的。”

随着一段动画切换，局长听到这句话后，手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用力扼住少女的脖颈。伴随着灼热的刺痛，她的皮肤浮现出赤红的纹路。那滚烫的纹路蔓延至少女的皮肤，贪婪的向外扩张，划破黑暗，进一步扩散至整个空间。少女脸上缠着的黑绷带也松开了，露出了另一只眼睛

“不，别过来，不要！！”海拉有些惊恐的喊叫着，赤纹爬上海拉的身躯，像滚烫的枷锁束缚住她全身，令她无从挣脱。而自称s-019的少女仍然站在原地，紧盯着局长的眼睛，局长感觉到那一瞬间，她抓住了某种强大的力量，又像窥探到某种身患的疯狂……

局长恢复了清醒，回过头，海拉的牢门已经被破坏，她瘫坐在地上，神色痛苦。而s-019不为所动，甚至没有正眼看海拉】

“这就是[枷锁]吗？”众人看着那赤红的光芒，如同棘刺一般爬上了两位禁闭者的身上，眼神很鲜艳，也很漂亮，红的像血一般的颜色，也难怪局长会想着“窥探了深渊的疯狂”这样的话。

“为什么要自甘接受束缚啊？”路飞想不明白，那些禁闭者都跑的跑了走的走了，可是赫卡蒂却选择抛弃自由，甚至引导局长释放枷锁，更是说出了“束缚我，你就是为此存在的”这种话，虽然平时表现的大大咧咧的，但他听懂了赫卡蒂的话——那个红光棘刺的东西是束缚禁闭者的，他想不明白，自由不好吗？他也是为了自由才成为海贼的。

“她这么做肯定有原因，继续看下去吧。”罗宾这样回答她的船长，其实她也不是很理解，这个s-019给她的感觉一直都很奇怪，上层的暴徒和两名禁闭者显然都带着疯狂，海拉也不例外，但是唯独这个人不一样，如同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自由一样。

“哈，活该！”不知名都角落里，一个兴奋得声音不自觉的喊了出来，“怪物就应该被关在笼子里痛苦的活着才对嘛！”那个声音好像很兴奋，好像是对海拉和赫卡蒂遭遇枷锁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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